原九一发现男人的胸前竟然也写着三个字—“旧风情”。
“下午杨哥说的广告费原来是这么个意思，怎么坐车的时候没见这个条幅呢？”
确定了，这就是杨晗。
站在舞台上的原九一也顾不上形象，扶额揉太阳穴。
司文肩膀顶了顶他，推开原九一的话筒，挤眉弄眼的小声说：“够可以的啊，提前安排酒吧老板给你当托！”
“咱们下去吧，影响不好。”原九一有些感动，但又无力吐槽。
“多好的机会啊，看我的。”
司文重重的咳凑两声：“嗯！嗯！”
见学生们的目光重新回到舞台，她把原九一推到舞台正中央，又把话筒递向观众：“他叫什么？”
“原九一！”这次几十个方阵整齐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