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时一时凝语,若说哪里不一样,除了年纪差距,其他的他也说来哪里不一样。
言谈举止,一颦一笑,她俩都真的很像。
还有,除了眉心那点朱砂,她的模样,简直是阿姐儿时的模样。
燕归时答不出来,只沉默轻笑一下。
既然他不想把她当做他阿姐,南灼华也勉强不了。
雾语给燕归时身上的伤简单上一些药,都是皮外伤,没有内伤,也好恢复。
等处理好他身上的伤,南灼华把那坛酒打开,又让雾语拿了两个碗,把酒倒在碗里,给燕归时一碗,“尝尝这美酒,可是月牙儿亲手酿的,是世间最好的美酒。”
燕归时摇头浅笑,于他来说,时间最好的美酒,是阿姐酿的酒。
他有些惊讶的看着南灼华,“你这般小就饮酒?”
南灼华点点头,“我很早以前喝酒。”
雾语接话:“听国师大人讲,小主子从出生便喜酒。”
她对酒的喜爱,好像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也不知她为何会有这个癖好。
“这样的人儿倒是少见。”燕归时惊奇,他端起酒碗,酒香绕鼻,浅浅轻啜......
霎时,他瞳孔微震,手上的酒碗落地,应声而碎。
这酒,跟阿姐酿的酒味道一模一样!
南灼华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他,觉得他有些失常,“你这是怎么了?”
燕归时纤长的睫翼轻颤:“这酒......是国师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