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灼华点头。
燕归时惊愣:“你可知,他是跟谁学的酿酒?”
“月牙儿说是跟他师父学的。”南灼华有问必答。
大晋国师有师父?燕归时凝思,“你见过国师的师父吗?”
南灼华摇头:“没有,但我在梦里见过她,是个穿红衣服的姐姐,但我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每次做梦梦见那姐姐,都看不清她的脸。
穿红衣的女子,还会酿酒,那不就是他阿姐吗。
手指捏着眉心,燕归时思绪如麻,若说阿姐是国师的那位师父,还教他酿酒,那国师又是何人?
为何阿姐的会出现在这个小姑娘的梦里?
燕归时觉得,阿姐生前的人际关系,和国师还有南灼华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都是一个谜团。
南灼华看他一直沉思不语,“是这酒有什么问题吗?”
燕归时摇头,又拿了一只碗倒满酒,饮了一口,叹笑:“是我太想阿姐了。”
是啊,太想太想她了。
只要跟她有关的东西,总是让他勾起回忆,脑子里都是阿姐的笑靥音容。
南灼华知道他很想他阿姐,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陪他喝着酒。
一坛酒也没多大,两人一人分了一半便喝完了,也没喝醉。
燕归时白皙的脸上映了薄红,潋滟生辉,清隽的五官多了几分女子的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