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儿不敢怠慢,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去搀扶景初晚,架着她离开燕归时的宫院。
两人走后,宫院里清净了。
燕归时面色发白,身子摇摇欲坠,雾语赶紧扶他进屋,他背后那道鞭伤,血渍已经渗透衣服。
真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这身子可真经得起折腾!
这里没有药材,雾语身上也没带金疮药,伤的不是太重,就简单给他包扎一下。
燕归时身上都是伤,南灼华想让他好好休息,为了不打扰他,便告别回揽月宫,“等我下次来了给你带好吃的。”
“好,”燕归时浅浅轻笑。
“那你要好好养伤哦,以后别再别人欺负了,若是打不过,就告诉我,我可以打的过。”南灼华一脸豪迈。
看,景初晚方才就被她打的鼻青脸肿。
“好。”燕归时忍不住失笑。
“那我走咯。”
南灼华对他摆摆手,和雾语一起离开。
燕归时眸子含笑,站在大门口静静看着南灼华离去的身影,眼底万千感慨。
直到南灼华消失在他眼底,燕归时的眸子里再无其他倒映,清澈如泉水。
“去处理掉吧。”
轻声呢喃一句,似是在自言自语,空气中无人回应,只有微微风声......
下午,南灼华回荣国公府,出城门的路上,听见两位位宫人在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