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挽歌告诉她,云染月可能在前面佛殿和那些男眷祈福。
为国运祈福不光需要女眷诵经祈福,也需要男眷参拜。
南灼华这才发现好多男眷也没看见,就皇家的几个王爷也没见,除了景元奕和君挽歌。
景元奕一心只有玩儿和女人,自然不会去祈福什么的,以秦皇后对他的宠惯,也不会说他什么。
而君挽歌也不信什么佛祖,要不是他母妃非得拉着他过来,他连镇国寺都不会来。
让他去跟那些爷们一起祈什么福,那是更不可能的事情。
君挽歌觉得像云染月那种薄凉冷清的人,肯定也不信什么佛神,但他身为国师,总得过去做做样子。
南灼华知道云染月的去向后,也不再找他了,先回自己的禅房休息去了。
戌时三刻,寺庙静谧,偶有清风拂过,轻轻吹响古老的钟声。
顾芷萱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埋头哭泣。
一想到她明日回去了就要被秦皇后杖毙,又害怕又恐慌,更多的是不想死。
突然,门被轻轻推开。
顾芷萱一惊,赶紧抬头看向门口。
案台上的烛火被点燃,昏黄的光线照清了顾轻韵的轮廓。
顾芷萱从床上下来,惊诧:“你怎么来了?”
顾轻韵坐下,拂了一下裙摆,幽幽轻笑:“我想来听听六妹妹受了多大的冤屈。”
顾芷萱忙拉着她的手,哭诉:“五姐姐,我真的是被南灼华那小贱人陷害的,你要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顾轻韵善解人意般道,抽回自己的手,轻勾红唇:“可那又能怎样,我相信六妹妹被是被陷害的,可皇后娘娘却不相信,她啊,就是想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