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丞相府，也能知道玉族的事？”
“玉族的事，是我在血书上看到的。”
顾初暖嗤笑。
夜景寒等人一脸冷笑。
这种理由，太蹩脚了。
寻常人岂会知道玉族的事。
顾初云身上的秘密很多很多。
然而……
顾初暖与夜景寒目前最想知道的是，肖老将军是谁杀的，龙珠被谁抢了，以及他们是不是亲兄妹。
如果他们是亲兄妹，他们简直不敢相信，也无接受。
顾初暖攥住她的下巴，强迫顾初云看着她，她冷冷道，“第七颗龙珠在哪儿？”
“我不知道。”
“很好，你这张脸挺好看的，摸起来又滑又嫩，不过我厌恶你这张脸，所以……”
顾初暖手心一翻，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子已然在了手上。
她邪邪一笑，“我不需要让万蛇嗜咬你，我亲手毁了你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