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一边想着，一边忘了控制水流。
一个水团子就那么啪唧一下子，落在了小姑娘的脸上。
小姑娘猛地睁开眼睛，挣扎着坐了起来。
“上仙，是上仙吗？”
宁舒神情。
因为她看到原本背上好好的小姑娘，这一路拖过来之后，后背已经没法看了。
“上仙？”
小姑娘乌溜溜的大眼睛有些疑惑的看着正在发呆的宁舒，悄悄地问了一句。
宁舒转头看了她一眼。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小姑娘乖巧地跪坐起来：“我叫朝九，今年九岁了。”
“是上仙救了我的命吗？”
宁舒到不行。
“叫我宁姐姐，不要叫我上仙。”
“我懂我懂，上仙是不想被人识破身份是吗？”
“上仙是出来体验一番的吗？”
宁舒沉默着从她身上拿出一块脏兮兮的帕子，为她擦干净脸上的水。
“身上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