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贵完全相信,昨天要不是三婶叫住了宁舒,宁舒真的有可能打到自己生活不能自理。
会计见他一脸不知悔改,也不稀得多说,把他送到那两人手里,就去对账去了。
宁舒沿着来时的路,快步往医院走着。
半道上却看见有户人家把一把缺了一根腿的椅子扔了出来。
“这是一把宋代雕刻五蝠呈祥的黄梨木椅子。”
啥啥啥?
宋代?
那得值多少钱?
宁舒顿时走不动道了。
“婶子,这椅子你们不要了吗?”
把椅子扔出来的婶子大概四十多岁。
由于生活在镇上,看着比三婶她们白皙整洁多了。
那婶子狐疑地看了宁舒一眼:“你想干啥?”
“婶子,你别误会,我不是坏人,我妹子昨晚发烧了,我陪她来医院的,我是小柴村来的。”
看着那婶子还是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宁舒无奈之下,掏出了身上的离婚证明。
“我刚才去办这个了,这个是我身上唯一证明我身份的东西。”
“我就是想问问如果你不要了的话,我能不能搬走?我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了。”
那个婶子一看见离婚证明,面上的神色变了几变。
“闺女,你为啥离婚?”
最后,婶子还是放柔了语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