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敢向家里的母老虎求助。
最后,他只能打电话给自己的狐朋狗友田汉。
他头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虽然量不大,但一点一滴往下流,经过他的眼睛、鼻梁再到嘴巴,浓郁的血腥味让他心惊肉跳。
田汉开着二手汽车来到破庙的时候,田勇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擦着脸上的血。
田汉停车开车窗,田勇那张被鲜血染过的脸就那样突兀地出现在田汉的眼前,着实把他吓得心跳都漏了半拍。
他咋咋呼呼地问:“田勇,你……这是被谁给打了?”
田勇唉声叹气地说:“别问了,先去医院。”
当他塌着肩膀想去开车门的时候,突然两只膝盖的腘窝处像被什么冰针刺中一般,痛的他直接跪倒在车旁。
见状,本来不想下车的田汉只得下车去搀扶田勇,“你这是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