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烟道过谢，就要离开的时候，老爷子突然回过头，对今天值班室一位年轻的保安道，“今天炒饭有点儿腻，下次少放点油。”
保安……
莫烟叹了口气，像张大师这么厚脸皮的国粹大师，也真是找不见第二个了。
从机场出来，老爷子就精神起来，瞪着莫烟，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你这段时间怎么不来上课，我教你的东西还记得多少？你天赋这么差，后天还不努力，我没见过这么不上进的学生！”
莫烟无奈道，“师傅，我家里出了点儿事，耽搁了，不是故意不来的。”
张大师不依不饶，“借口，别为你的偷懒找借口！”
“她没找借口。”
厉先生插了一句，淡淡的抬了抬眼皮，“她跟我结婚呢，忙不过来。”
莫烟……
张大师这才注意到，刚刚一直被他当做透明的厉景煜，黑着脸道，“我让你说话了吗？你问我徒弟，你是谁？”
厉先生皮笑肉不笑道，“我是你徒弟的男人。”
莫烟……
张大师鼓着腮帮子，瞪着他，像是在给他施压。
厉先生压根儿没将他这点儿眼神放在眼里。
他松开老爷子，径直走到对面，率先上车调转车头。
老爷子气呼呼的瞪着厉景煜看了半天，不高兴道，“这么臭的脾气，你怎么受得了。”
莫烟扯了扯嘴角，为厉先生辩解道，“他平时不这样。”
老爷子哼了一声，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