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脑子叮一声,仿佛有一根弦断了,她眼睫如同风中的蝶翼一般抖了起来,“我我我……我不知道,我不要,我还要清点登记礼品……”
“礼品不会跑,夫君会难受……”司喻旻眼尾染上了红。
可是小王妃始终还是脸皮子薄了些,司喻旻只好自己动手。
他固定住小王妃的小手后,啪嗒一声解开了云纹玉帯钩。
衣袂飘落。
大红桌布流苏晃动,白墨的指甲陡然掐进了司喻旻的肩胛骨旁。
极其不舒服时,她一口银牙直接朝司喻旻的手臂咬了上去。
……
“殿下、王妃,已是亥正,该歇息了。”红英的声音忽然从屋外传了进来。
司喻旻双手用力圈了一下小王妃后,额角汗水滴落。
本该满足地笑的他,眉头紧拧,烦躁道:“滚!”
谁知红英不知死活似的,“殿下您明日还要上朝,为免明日出纰漏,请克制!”
司喻旻沉声:“父皇既然能派嬷嬷过来,相信嬷嬷应该是个经验老到的老人了,怎会不知道男人在床笫间不能憋,否则会憋坏的道理?”
红英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差点以为自己听错。
都说三殿下高贵优雅,可今日他竟然说出男人在床笫间不能憋这种荤话来还是对她一个嬷嬷说的!
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司喻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