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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腿脚不便,又逢正月,所以就没有去餐馆款待。
午饭以茶代酒敬了两杯,互相寒暄。这时,夏小雪的妈妈看到酒架上的毛豆腐,暗自碰了碰小雪爸爸的肩膀,互换眼神。
“死丫头”冷瞪小雪一眼,她又凑近我问:“吕夏呀!别怪阿姨多嘴哈,小雪傻着呢,你可千万不能骗她,知道吗?”
“怎么会呢阿姨,我一直拿她当亲妹妹看的。”
她眯起眼笑了笑,又问:“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
我差点一口呛的背过气去,夏小雪也羞的直跺脚,抱怨一句想把她拖走。
小雪爸爸瞪她一眼,嘀咕了一句什么,才对我们和颜悦色的赔笑。
“你阿姨就是这样,见风就是雨的……”
“小雪爸爸快别这么说,我们理解”我妈说着撞一撞我爸肩膀,挤挤眼:“对吧!”
……
混乱而又安全无害的把小雪一家人送走,我堪堪的松了口气。但隐隐的又有些失落,像是身上少了点什么东西,有些不自在。
独自推着轮椅的转轮回家,路过门卫庭的时候,保安又给我递来一支烟。
“你没事吧!”留着小胡须的保安趴在窗口问。
我和门卫室的保安一直熟络。逢年过节单位会发一些小礼品,我这个人穷大方,好施舍。而且一个人居住,总会有寂寞的时候,就喜欢在他这里坐下来说说话、聊聊天。
我拍拍大腿,无所谓地耸耸肩:“摔了一下,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