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一次打的时候，还是忙线。
这次却关机了。
乔薏宁紧紧握着手机，指甲陷入掌心的缝里却失去了痛感，毫无知觉。
眼眸里各种情绪搅浑在一起，复杂万分。
最后还是毅然走出了房间，来到乔申东的书房，敲响了门。
她让无忧去查，但他的信息网终究有限，尤其是涉及国外，更是困难万分。
现在唯一能查到国外情况的，找到江祁的，只有乔申东了。
她妥协了，她先熬不住了。
“进。”乔申东起的早，正站在书桌前练书法。
见推门进来的是乔薏宁，他惊讶了下，“你以前可是恨不得多在床上赖多会，最近在家里倒是天天早起。”
乔薏宁淡淡的嗯了声，“最近早睡。”
说是早睡，不如说她失眠很久了。
她习惯和江祁睡在一起，现在突然又变成自己一个人睡，加上又心事压着，她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