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肆跟她说过一句。
“你说你第一次见面跟我说谢谢,第二次见面跟我说谢谢,到了第三次还是,我可告诉你事不过三,你这一次不会还要说吧?”年轻歌星嗓音痞气邪肆:“不至于,不知道还以为你对谢谢这两个字情有独钟呢。”
“行了晚安……酒酒。”耳旁的声音再一次重叠。
八年了。
似乎没什么变化。
却又每时每刻都在变化。
沧海桑田。
物是人非。
谁都在变。
又有什么会是亘古不灭的永恒呢。
“晚安。”南酒垂眸,淡淡的想,说了一句。
门被关上。
南酒安静了几秒,然后缓缓走回卧室,她翻出了医药箱,坐在床边,挽起了裤腿,能看得到膝盖骨那上面青了一大片,甚至有些紫了,破了皮,隐隐有血渗出来。
她肤色原本就特别偏白,每次受伤的时候,伤痕都会显得触目惊心些。
南酒想着,没什么表情的给自己上了点药,中途不管再疼,眼睛都没眨一下。
毕竟以前受过的伤多了去了。
现在她性子收敛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