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业等人惊叫一声，拔腿边跑。
“逃跑，才是你们的不智。”
江长空屈指一弹，一道火苗飞出，瞬间分化，形成刀气。
噗嗤
刀气贯穿双腿，曹业等人噗通一声，全部摔倒下去，血水横流。
“方老师，学生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当真不说？”
江长空目光冰冷。
方成功冷笑：“说了，死的更快，不说，尚有生机。”
噗嗤
刀锋划过，头颅翻飞，无头身躯倒下，不断抽搐。
江长空擦拭着刀上血迹：“在我这，不说死的更快。”
虽然方成功可能知道的更多，但没关系，他可以慢慢查，曹业他们说出一些线索就够了。
抬步走向其余人，江长空先是看向张涛：“很久不见了，你说说。”
“饶命，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
长刀无情落下，尸首分离：“我不听废话，李河，你来说？”
“我不知道，我只是跟着曹业学长办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
又是一颗头颅翻飞。
江长空轻叹道：“早就想杀你们了，无奈上次在城内，现在还废话，三位学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