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笑,笑是心里酸痛:“是林夏找你喝酒的么?”
“千寻,我在跟你说这此事,你不要不当一回事,林夏哥对你这么好,你不要再伤害他了。”
“敬之,你说,昨天晚上是你找他喝酒的,还是他找你的,说。”我很凶地一吼,大概吼得真的有点恶。
敬之在那边就答:“林夏哥说心情不好,我就和他喝了点酒。”
便是这样,他不高兴,他心情不好他就可以去找人喝酒,不必把自个心里所有的苦说出来,而敬之他们是什么人啊,个个是人精,哪能猜不出来呢。
这不,马上就会打电话来责备我了。
言语里不直接说,但我不是傻子啊。
“敬之,我一直把你当发小,当朋友呢。”
那边不吭声,我又说:“其实我们这些感情,也不过是我一厢情愿所想的,如果我和林夏分开,我伤害林夏,我不接受林夏,我就会一无所有,你们就不会和我来往,抱歉敬之,这样的朋友对于我来说,也无所谓了,我失去一切,也没有所谓,因为压根都不是我自已的。”气怒地将电话挂掉。
莫名的生气,郁积在心。
谁也不要劝我,谁劝我谁就是我的仇人。
吃到一半的午饭,哪还能再吃下去,索性到洗手间去,长长地叹息。
再画个淡妆去上班,新的排班表出了来,排到上小夜班,得上到十二点,也是做些杂工之类的。
没关系啊,再苦我也会咬着牙下去的。越是想让我离开,我就越不会离开。
乔东城带人进来的时候,那时候我就站在门边,秋的冷风吹得发寒,他站在门口看着我,我努力地笑着弯腰说:“欢迎光临。”
他也不说什么,带了人去登记,然后上去,再下来他在门口问我:“什么时候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