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是别人的题被简明月拿来冒用,齐铭浩是不相信的,因为那天比试的时候,他是亲自在场,他目睹了整个过程,简明月出题的时候,那种自信和毫无磕磕绊绊的流畅绝对不是拿来别人东西的那种犹豫可比。
要是这是可以欺骗的,那么齐铭浩都要感叹简明月的演技惊人。
齐老爷子没有见识过简明月这个人,很多都是道听途说,还有就是齐铭浩的诉说,到时没有那么诧异。
“爷爷,我觉得有蹊跷,这根本不可能!您想想,第一场的入场试我可是打听过了!齐家的女学回来的子弟说,简明月是满分过关的。既然初试都可以满分,那么多人被淘汰都没能阻挡她,那么起码就算是简明月有些学识不够,也不至于连个榜尾都没有搭上。
希表妹都在榜上,希表妹入场试可是只有七十分。没道理七十分的在榜上,一百分的连榜尾都够不上,发挥失常也不应该失常到这个地步啊?”齐铭浩比较客观,以他的理解看待问题,更为冷静。
齐老爷子仔细想想,“你说的有道理,那么简明月没有在榜单上,还有一种可能!”
齐铭浩追问,“什么可能?”
齐老爷子笑道:“这种情况出现过一次,成元国自开国一百多年来,也只有过一次,就是六十年前,管学考试初试,当时名动十郡的才子顾越深,参加官学初试,结果官学张榜公布的名单上没有他的名字,当时大家哗然,都以为顾越深是徒有虚名的狂妄之辈。
外界纷纷攘攘,流言蜚语,就是顾家也是内部众说纷纭,很多人都觉得顾越深是毁了顾家几十年的书香世家声誉,要求把顾越深送回顾家祠堂,闭门思过苦修。
结果顾家家主力保了顾越深,第二天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官学官员亲自来人上门通知,顾越深被破格提名直接殿试。所有人大跌眼镜,当年顾越深殿试头名状元,打破了成元国官学考试的记录,成为了官学考试上的跨试第一人。”
齐老爷子提起往事也是内心感慨,毕竟顾越深是事情发生之时,自己正是幼年族学里的一个幼童,听闻顾越深的种种事迹也是颇为向往。
没有人不希望有着顾越深的才学!也没人不希望有着顾越深的反转。
这才是人生赢家。
齐铭浩一怔,“难道说,简明月?”
齐老爷子捻着胡须笑道,“是不是派人去简兴山家门口守着就知道,最迟也不过就是明日的事情,因为明日就要复试,总不过就是这两天的事情。”
齐铭浩点点头,“爷爷,我这就派人去盯着。难道说简明月这么一个小娘子有这样的大造化和天赋,我还真的没想到过。”
“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就更要和她交好,最好是这两日简家那个简大老爷来个过河拆桥,原形毕露,把简兴山一家赶出家门,这样我们就是雪中送炭,这种恩情足以把简明月拉到我们家的阵营,对你的助力绝对不小!”
齐老爷子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