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提醒他,王鏊方才的表态就是对他最大的赞许了。
同时,王鏊他们这些真正的清流的态度,就是他这新上任的吏部尚书应该和谁走得近,或者说愿意相信谁,同时要和谁保持距离了。
“工具人?工具人!”韩文喃喃自语了几声,摇着头呵呵一笑大步走出了大内去。
通报秦国公这是天子定下的,他不去就是抗旨。
而且,王鏊方才可说了,西军最讲公道。
“王公那眼镜,意味深长哪!”韩文心想道。
可当他赶到锦衣卫衙署的时候,却皱眉不想再靠近这个地方了。
这时,一个人背着手从里面走了出来,韩文愕然,这不是为尹海川出头的豫章侯吗?
可不就是豫章侯。
“贯道公。”豫章侯看到韩文还愣了一下。
韩文稍作迟疑,让自己的轿子落下来,走过去拱手问道:“豫章侯何以至此?”
“还不是为了尹海川的案子,三司会审迟迟不开,哼,”豫章侯脸色愤怒,“竟有人公然上门威胁,此事既交给厂卫来办,三司不会审,他们为何不胜仗?!”
你,你疯了?
你这是招惹天下第一杀神你不知道吗?!
“没在,说是陪同襄阳郡主出去游玩去了。”豫章侯恼火就恼火在这里。
当然了,最大的恼火,是他这几天被夫人催问的烦了,那就是个魔头,还是个土匪,你问他长的怎么样,品行如何,老夫岂能给你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