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知她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她又可知他经历了什么?
为何她就不能长点记性?
凶危险境,这样说去就去!
凤无忧无奈,道:“你用什么身份调动南越大军?驱策南越城池?”
萧惊澜张口方要说,却忽然又闭住嘴巴,愤愤转向一边。
凤无忧做的事情,他的确都能做,但……他没有身份做。
凤无忧是南越的公主,他是什么?
南越的驸马?
他倒是不介意自降身份给南越占个便宜,可问题是,凤无忧这个公主就已经是认下的,拐了一道弯,她去有没有用都在两说之间,所以还特意向大长老要了信物,换成又拐了一道弯的萧惊澜,那已经可以想见,根本不可能有人听他的。
相反,倒是萧惊澜去往春柳关,关中萧家军见他亲至,定然能意识情况紧急,反而可以快点出发。
所以,凤无忧如此安排,并非没有道理,相反,已经是最优选择。
道理都明白,可心中如何能平?
凤无忧转了半圈,绕到他的身前:“明日我就要出发了,你打算今夜和我生气着度过去吗?”
瞧瞧!
他都把她惯成了什么样子!
明知他在生气,她居然还敢来威胁他!
萧惊澜心头郁闷至极,伸手捉过了凤无忧,低头便吻了上去。
“唔……萧惊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