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的在演戏?
要不是软剑在脖颈清晰的触感,她都差点觉得那天是个幻觉,实在是无法把那天和现在的人联系在一起。
怎么说呢,那天的他给人冷厉决绝而高高在上,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有些呆呆的孩童。
若是伪装,不得不说这男的道行高深,若不是伪装,那她也不知道问题根源在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小心应对。
挖好洞,凌瑶把这些天捉的一半毒虫毒蛇毒蛙等,及无意间发现的朱砂都放进洞里,再像现代的井盖那般封好,这些毒物有的都饿了好些天了,放在一起后肯定是一场厮杀。炼蛊就是毒与毒的对战,受得住毒和撕咬的淬炼,能活下来的就是蛊了。
书上说是放在密封的罐里历时七周,可成。这里唯一的砂锅罐她舍不得拿去养蛊,只能是密封的石地洞。
凌瑶接着又挖了一个洞,把剩下的毒物放进去,辅以她的血,接着密封。
在现代体检抽血她都疼的要死,来这里居然要自己放血,太难了。
“玉棠痛”
凌瑶面色平静回道:“没事”。
璟戈指了指自己的脚,“痛”。
“……”额,那继续痛好了,她还以为他关心她。
“玉棠是谁?为什么一直叫我玉棠?”
“玉棠”
“……”
“玉棠是谁?”凌瑶耐着心继续问,反正她听着像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男人歪着脑袋,“玉棠好笨,居然还问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