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不是嚣哥吗？怎么这么快就平安回来了？”
季嚣斜眼看他一下，他低嗤一声，随即懒懒的开口：
“知道我上面的人是谁么？”
马赛坏笑，“谁啊谁啊？”
“我上面的人啊，邵溪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马赛实在绷不住了，他抬头看了一眼前面认真写题的邵溪，一时就起了坏心思。
他凑近季嚣的耳朵，用自认为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语调继续开他的玩笑：
“嚣哥，你确定？你是在下面的？”
季嚣瞪他一眼，伸手用力拍开了他的脑袋。
“去你妈的。”
马赛哈哈笑着哼着小调出去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多年以后真的会成为了下面的那个，他自己才是最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的人。
邵溪在前面听着他们这些自认为别人听不懂的浑话，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
当她再听见季嚣在后面自言自语的话后，耳朵连同脸就开始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