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随即他轻轻啜了一口茶到嘴里，“也算是明星吧。”
“啊？”王杨愣住了，这是什么答案，什么叫你的星星，什么叫算是深刻明星。
“以前女朋友。”季嚣没抬头，就低垂着眉眼继续搅拌着手里的东西。
他早就忘了这是跟谁学的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习惯，喝个东西都要不停的搅来搅去。
“哎呦卧槽...”王杨感觉自己一口奶茶差点卡在嗓子眼里没有咽下去，差点给他送走。
“这样啊...”他小声哔哔了两句。
“诶不对啊...”他想说的话忽然卡了壳被他活生生吞了下去。
现在还用什么以前女朋友照片啊...
所以说要不就是季嚣是被分手了，要不就是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照季嚣这颜值，没有哪个女的愿意跟他分手吧...
要是说性格方面的话，这家伙他也确实没想到，谈个恋爱分手了竟然还能用人家照片做屏保，那这看上去也是个痴情种啊...
所以说...
王杨不再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