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哈哈大笑:“不不,我们当然不会这样做,实际上我们有个更好的提议,我们可以雇佣诸位的黑奴,在工厂工作,然后把工资发给诸位。”
宾客们一片哗然。
要知道,黑奴是一种只需要消耗西瓜的廉价劳动力,但要把这个劳动力换成钱,还得让他们收棉花,把棉花送去卖掉。
现在直接送进工厂,无缝换成钱,难怪这帮庄园主会惊呼了。
马沙咋舌的当儿,安德里亚悄悄躲到他身边,把半个身子都藏到他身后去了。
马沙看了看全场,确认了范先生和小白的位置。
小白带着苏苏,在仆人休息区大快朵颐呢,现在她们俩都穿着女仆装,打扮成马沙的女仆的样子。
不过仆人不能到主会场来,两个会场之间隔了一道很低矮的篱笆墙。
也就是小白一脚能踹飞的东西。
马沙稍稍安下心来,看向胖墩,看他打算玩啥。
他没有忘记放低右手轻轻捏了下安德里亚的腰,暗示她“有我在呢”。
从标签的变化看,这个意思传达到了。
正好这时候,胖墩结束了自己的表演,转向马沙:“哦,差点忘了,这里有位先生,打算七步成诗呢!这应该是震旦的一个传说,说某一代龙帝的两个儿子,哥哥打算在父亲面前诬陷弟弟,把他置于死地,就在弟弟万策尽的时候,他说‘请允许我用七步的时间最后作一首诗吧’。
“哥哥和父亲同意了,于是最后这个皇子,做了一首诗感动了哥哥和父亲,保住了姓名。”
马沙咋舌,原来这个世界故事变成这样了。
龙帝——你以为是震旦——哦,真是震旦,那没事了。
胖墩似笑非笑的看着马沙:“夏亚·阿兹纳布先生,我刚刚说过了,我要指定一个题目,以证明你的诗是现场做的。怎么样,您是否同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