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了然地拉住缰绳,停下马车后示意云绵绵快些弄好。
云绵绵刚下马车,身后立马跟着云竹,而紧随其后的云杰,因为身高缘故,他自己下不去,只能坐在外边和柳岸互相大眼瞪小眼。
羲珩默默地拉起车窗边的帘子散味,忽然瞥见云不易枕在云绵绵肩上的小脸,以及对他竖起的中指,一时间感到迷茫。
这是什么意思?
他学着云不易的手势,迈步走至帘外,挤开云杰后,落座于柳岸的身旁,疑惑道,“你看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
柳岸看完后,同样的学了下他家公子的手势,思索片刻,老实道,“属下不知”
羲珩哦了一声,又道,“幼童一般多久能言?”
柳岸的眉头皱得都快打到一块去了,他感觉他家公子不太正常了,虽然之前也没多正常,但也好过现在。
“属下也不知”
羲珩不悦道,“你究竟知道什么?”
柳岸简直要自闭了,额间青筋隐隐突起,终是实话实话道,“属下更不知”
羲珩转身掀开帘子走了进去,淡声道,“行吧,你好蠢”
柳岸好似化身石墩一般,偏偏懵懂无知的云杰还给柳岸补了一刀,“公子说得对”
柳岸一脸菜色:“…你信不信我扔你下去?!”
云杰睁圆亮闪闪的眼睛,里边满是信任,软糯道,“信!”
柳岸微愣,无可奈何地伸出手去在云杰的头发上搓了几下,便靠向马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