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问音给他擦干净后，说：“那一只。”
祈肆又把另一只手递过去。
等到都擦干净后，盛问音又回洗手间洗了一次毛巾，再出来，对祈肆说：“头。”
祈肆微顿。
盛问音已经二话不说，直接凑过身去，一手按住祈肆的后脑勺，一手将毛巾拍他脸上，给他狠狠的擦脸！
祈肆：“……”
祈肆被她粗鲁的动作，弄得哭笑不得，他将她的手拉下来，低声问：“怎么了？”
盛问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说：“没事！赶紧睡吧，黑眼圈那么重，不知道还以为做贼去了！”
做贼倒不是，只是连续六十多个小时没睡过而已。
祈肆轻笑一声，他拍拍自己床边的位置，轻声道：“陪我坐一会儿，好吗？”
“不好！”盛问音呲着牙道，然后转身，直接进了洗手间，半天没出来。
等到盛问音再出来时，就看到祈肆或许真的太累了，他倒在枕头上，闭上眼睛，分明已经睡着了。
“哎。”
轻轻叹了口气，盛问音放轻了脚步走过去。
小公寓的房间很小，沙发就在床的旁边。
盛问音蹑手蹑脚地坐到沙发上，眼珠子几次提溜的转悠，最终还是看向了祈肆的脸。
男人呼吸绵长，脸上布满了疲惫与憔悴。
盛问音又看向另一边的军服，目光在“枭狼”两个字上定格了半晌。
所以，祈肆真的是军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