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下足了本钱,加上买地投入的三十四万多,再加上现在种地的钱,五十万就砸进去了。
弄的他现在卡里只剩下了不到二十万万块钱,
装满车后,王彪摘下口罩,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手巾,喘着粗气的擦了擦汗,又活动了几下身子。
真是老了,抗了二十几代化肥,就压的他脖子、肩膀头子和腰酸疼的很,这要换在十年前,在抗个十几二十袋的也不会这样啊。
站在另一个车库门前的老太爷问道:“种多少了啊?”
“东南地的都种完了,现在去北长垄那块地种黑苞米去,太爷啊,回头你给来福用羊奶多拌些狗粮,在打几个鸡蛋。”王彪说道。
老太爷嗯呢了一声,转身就向大门走去。
“太爷,你可别把来钱儿和旺财儿放屋里去,不然来福儿非得咬它们不可。”
“嗯呢,我把它们俩都关窝里去。”
“对了,太爷,你没事就在屋里看着点,瞅着点来福儿别压着了小狗崽儿。”王彪不放心的叮嘱道。
已经被来福儿不小心压死一个狗崽了,他可不想在被压死一个了,这一个狗崽子,说说也能卖个七八千块钱啊。
剩下的这十一个半个多月的小奶狗,他说什么也得都保全下来不可。
买那个在抖音上看到的带粉碎和打包功能的进口打捆机,可全靠这一窝小奶口了。
这窝小奶狗是他多元化生产中的重要一环,买不到这种能打包做青储的打捆机,他就没法买小牛犊育肥出售了。
没法买小牛犊育肥出受,他就没法扩大生产了。
一环衔着一环,缺了那一环,都会影响他的这个大黑牛合作社的顺利运转。
东南地三十一垧八亩地全部种上了白瓤子的正单968新品种,这种白瓤籽的苞米高产,不次于别对人家种的那种转基因的粉瓤子苞米,比红瓤子苞米也高产,唯一的缺点就是水分大,粮食的价钱要比这两种便宜四五分钱。
但是,耐不住这玩意是真高产啊,好年头,垧产打个三万斤也很寻常的。
至于北长垄子他家和王国库、王国仓还有爷爷王国强等几家的五垧多地,则全部种上黑玉米,这玩意只要找到销路,那就是按穗卖,最少能卖出六七毛一穗,如果按一垧种七万株算,那就能卖四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