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真相,冲击着她一直维护的端庄文雅的性子,整个心仿佛被猫抓一般,锐痛却又无法向人言明。
“怎么了?”身侧的赵书察觉出她情绪的变化,关切道:“哪里不舒服吗?”
默默摇头,鄂俏美言道:“我没事。”
被众人质疑,鄂俏美努力保持自己平和的面容,“此枚摊位牌,是贤王殿下所有。”
她如实回答,不忘反问道:“夏姑娘,莫非贤王殿下是你的好友?”
夏芊芊一愣,所有人的目光迁移到她的身上。
有妇人小声嘀咕着:“贤王殿下那是何等高贵的存在。”
有妇人附和着:“那样的人儿,如何会与一个农家女有交集?”
有姑娘家不屑道:“她凭什么从贤王殿下手中取得摊位牌?”
又有姑娘推测道:“即便她有贤王殿下给的牌子,她不过是一个给殿下干活的奴婢而已,怎能高攀,妄想成为殿下的好友。”
“对,也不照一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女人么,心思真是多变。
适才,诸人还因为姜撞奶与冰淇淋、花样子等物,对夏芊芊的印象改观,一个个喜笑颜开地冲她说话。
一些人更是约定,今后会常常关顾她的小铺子,与她交流冰淇淋的口感,花样子的图形等等。
原本是一场相谈甚欢的大结局,谁曾想,半途中,又冒出这么一出戏。
这些人仿佛墙头草一般,立刻倒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