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与他打赌,若是我能自劈捷径,不靠胡家,挖得属于自己的第一桶金,证明自己的实力,他便不再勉强我。”
他这是将自己的婚姻大事,押宝般压在胭脂水粉生意上了。
得了。
一个游走花丛间的人,最终被带刺的野花扎上了吧。
“这……”夏芊芊简直不可思议,“若是败了,岂不是你要娶那位钱姑娘,你真不怕咱们赔银子?”
“我怕啊!”胡棠一副掏心掏肺的模样儿,“所以我才来找你。”
“找我有何用?”夏芊芊才不愿意陪着他去赌局。
“澜玉,这件事情上,你一定要帮我。”胡棠情急之下,又开始打感情牌了,“那位钱姑娘,人是好人,不过太任性跋扈了一些。”
“这样的女人,刚好能管住你,不是很好吗?”
“什么管不管的!”胡棠有些语无伦次了,“我天生爱自由,怎能让人如此管着,我是个人,不是个宠物。”
胡棠发挥了三寸不烂之舌的功能,尽力说服着,“她那张嘴,没有把门的。若是娶了她,我……我这一天天的,能被她吵死。”
“我还没娶她,我都可以想象,往后的府中是何等的鸡飞狗跳,家宅不宁。若是生下一个女儿,像了她……”
胡棠单单想一想,只觉得一条冰凉的毒蛇顺着他的脊梁骨爬上他的肩膀头,盘在他的脖颈,张着口,吐着芯子,绿油油的眼静盯着他脖颈间的大动脉。
猛地一哆嗦,胡棠苦苦哀求道:“澜玉,我被你拒绝,已然太悲惨。如今,你还要见死不救吗?”
他的模样本就颓废,这会又苦苦哀求,就差下跪了,夏芊芊心软了。
“行吧。不过,你父亲让你自主创业,你确定,我们合伙也算吗?”
“算算算!”他点头如捣蒜,“你我相识,是我的能力相识,又未曾靠他,靠胡家,为何不成?”
“那店铺的问题,你想好如何解决了吗?”既然要合作,必要的事情,她自然要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