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确实是她说的，原小溪清了清嗓子，说道：“小付总，有一句老话说的挺好的啊，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不是？”
“……”
这会儿又变朋友了吗？
不！
他不想！
只是没等付星辰说出口，又见原小溪笑了笑，付星辰眼皮狠狠一跳，就听见原小溪道：“再说了，这一次合作，主要是山水这边跟你合作，所以说，我也不算食言呐。”
付星辰瞬间憋气！
原小溪这话说完，杨嵘就已经将手上的合同递给了付星辰。
付星辰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的，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随手翻开，原本只是漫不经心胡乱应付的付星辰，脸上却越来越严肃。
F2集团出销售渠道和设计团队，山水这边提供技术，一起合作智能家居？
付星辰又快速将合同浏览了一遍，发现合同上明坑暗坑确实不少，不过总的来说，要是这份合同真能达成的话，对于他们集团来说，其实也不错的。
原小溪：“小付总，你觉得怎么样？”
付星辰清了清嗓子，故作咬牙，“话全叫你们两说光了，我还能说什么！”
原小溪笑着看向付星辰，“所以，你这是答应了？”
“没答应。”付星辰扬了扬眉，脸上熟悉的邪魅似乎有回升的趋势，“但是，也能谈。”
原小溪和杨嵘对视一眼，二人虽然没说话，但是都明白彼此没有说出口的意思。
原小溪打了一个哈欠，“那好吧，剩下的事情，你们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