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夕捂住胸口,她不想哭的,那样太没出息了,她已经哭的太多的,背叛……那种蚀骨的疼痛让简夕的难以呼吸,她爱的,信的,甚至把他当做一种信仰,可是如今看来可笑到了极致,她被他玩弄鼓掌,还傻傻的为他哭。
简夕瘫倒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放在胸口处,拼了命的想要留住这个所有人都说留不住的孩子。
陆泽川此时眼皮跳了跳只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心神不宁,他手里反反覆覆的看着傅郅初发过来的视频,是那天酒吧的视频。
视频里沈言的将车子停在路边,但他在里面等了几分钟才进去的,为什么会等几分钟,他看样子好像是提前知道的。
柳旭推门走了进来,将手里的报告递给陆泽川,并且说道:“沈言把消息封的太死了,不过还是有破绽,在简老先生去世前一周时间里,做过一次手术,巧合的事那天沈言也做了手术,医生说沈言去割了阑尾,后来下午的时候老爷子就去了医院,目击证人说老爷子被沈言赶了出来。”
“同一天做了手术?”陆泽川蹙起眉头细细的琢磨着这句话,突然他的瞳孔猛然一缩。
柳旭继续说道:“后来我又找人去了辰国从浅洛小姐那里得知,那天简老先生做的是换肾手术。”
陆泽川拍了拍脑门,一切都解释通了,为什么简夕要离开他,而匆忙的和沈言结了婚,还有那个捐肾者为什么会出车祸,都是沈言设计好的,甚至说酒吧里的事情都是他设计的。
陆泽川急忙拨打简夕的电话,一阵阵的忙音,还有一句正在通话中。
陆泽川疯了一样冲出了公司,开车去往医院的地方,他想要去解释,告诉简夕真相。
他不停的拨打电话,可一直都在通话中。
沈言过来的时候,简夕哭的睡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抱上车。
“回别墅。”
“好的,先生。”
两辆车擦肩而过,沈言看到了急匆匆的跑向医生的陆泽川,不由得把怀里的人抱得很紧一些,俯身吻了吻怀中女人的额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