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记忆，基本上都是在去了魔天教之后。
进了总部，他的目标是活下来。
后来，是在十二个人里面活下来。
再后来，就是杀了前任的教主。如果他在十八岁之前，没有杀掉前任教主，那么死的人，就会是他。
这是魔天教的规律。
幸好，他提前了几年，杀了那个人。
“其实，那个人是个异类。”羽凰开口。
在羽凰说了会儿，苏幼青才明白他说的，是魔天教的前任教主。
羽凰看着亭子外面的雪。
突然，想了声，冲着苏幼青眨了眨眼睛。
“有个秘密，其实谁都不知道。”羽凰道。
苏幼青看着他。
今天的羽凰，似乎变得很健谈，还跟她说了好多的事情。可有的时候，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尤其，她知道的还是魔天教教主的秘密。
可是，她又不能阻止羽凰接着往下说。
她只能继续听着。
“什么秘密？”她问。
羽凰勾了勾嘴角，道：“其实当年，不是我杀了前任教主。真正杀了前任教主的，是他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