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
宁清哲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告诉她，“我相信了小雪说的话，也知道了当年你的所作所为……”
“你觉得我会偷小雪的长命锁？你觉得我是小雪说的那种人？”苏幼青问。
“是。”
宁清哲道。
“你就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苏幼青问。
“怀疑过。”
宁清哲的眼睛里，闪过黯然，“我怀疑过她的话。起初，我也不相信。后来，我去见了当年收留你的福利院院长，又问了几个当时，跟你一样在福利院的孩子，还有……”
“所以，你相信了？”她看着他。
宁清哲也看着她。
“是。”他告诉她。
苏幼青看不到自己此刻脸上的反应，但肯定是不平静。
“不仅知道了当年你偷东西的事，还从那些跟你同期的同伴口里，知道了你别的事。比如说，你经常背地里使坏，最喜欢装傻装孤僻，来吸引别人的注意……”宁清哲面不改色地说道。
“既然你都调查了那么多，是不是也知道小花顶替我的事？”苏幼青的脸上，带着几分的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