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了什么？
听到了自己和楚红商议的过程！
听到了自己密谋搞垮公司！毁坏公司的重要文件！
他看着苏洋，张大嘴，眼睛里全都是惊恐，害怕，和...难以置信。
他看了看苏洋，然后压低声音对潘招娣说道，“录音成不了证据。”
潘招娣像是事先经过演练似的，打开手机相册，里面一张张全都是李富和楚红见面时的照片，最后还有一个视频。
点开视频，里面就是李富和楚红商量弄垮公司的全部对话，从头到尾，一句不少。
李富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他双目失神，浑身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瘫软在了椅子上。
然后潘招娣再次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条，递给李富。
李富宛如行尸走肉的接过那张纸，看了一眼。
上面是用打印机打印出来的字：签了新合同，干满三个月，让我解气了，我就放你走。要不然就法庭见。看看你会判几年，赔多少钱。
李富看着手中的纸条，然后缓缓攥紧，最后...低下了头。
潘招娣从包里掏出一份合同和一支笔，摆在他面前。
苏洋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看来李总监想清楚了。那么就签一下新合同吧。放心，我这人一向知人善用，在新部门，你还是副总监。”
这话说的很好听...如果苏洋不加后面那句话的话，“厕所处理部的副总监。”
李富手指攥紧，深深的刺到自己的手心里。他想要反抗，想要和苏洋抗争。
但是...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