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还是傻呆呆的,始终没有回过神来,愣愣的看着孩子发呆,后背渗出一层白毛汗,浑身都是冰凉的。
为了唐婉和陆游不闹崩,蔺箫再没有和唐婉替换,就看结局有没有利于唐婉,要是对唐婉有利,她也能忍下。
陆游请唐父唐母坐下,让人上茶,一个做儿子的没法儿果断的处理母亲,就是她把两个孩子都杀死,陆游也不能杀了母亲。
蔺箫明白这是旧社会,君叫臣死臣不敢不死,父叫子亡子不敢不亡的时代,唐氏杀了孙子,只不过受到一些舆论的谴责。
陆游要是杀了母亲,就不是舆论的问题,陆游不以死谢罪,也得自杀身亡,就不会被容于世上了。跟母亲杀孙子可不是一样的罪名。
唐诚能不明白这样的事情吗?
唐诚坐下,端茶杯的手都是颤抖的,唐母的浑身冰凉的,倒比唐婉缓过来的早了一阵子。
唐婉怎么还能和这样的婆婆生活在一起?
没等陆游开口,唐诚出言说道:“务观,我知道你的难处,你干脆就和蕙仙和离吧,我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和这样一个婆婆生活在一起,我得天天担心女儿的性命不保。”
“唐诚!你说什么?我做了什么?那是丫环胡说八道,跟我有什么关系?”唐氏理直气壮的怼唐诚。
唐诚愤怒的站起:“官差都走了,你就不用演戏了,你演给谁看呢?我信丫环的话也不信你的话,因为你说的是假话,丫环说的才是真话。你包藏祸心多久了,以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明白,你敢做不敢承认,你真是不知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唐诚怒斥唐氏。
“岳父大人您就别急,我会对此事做出合适的处理,母亲,您不就是认为您就是把孙子杀了您这个做祖母的也不会抵命,所以您才肆无忌惮的害孙子,成功了就除掉她母子三人,您是不惜枉顾人命的。”陆游这是在给母亲定刑,没有一句给唐氏分辨。
唐父唐母听了心情顺溜,唐氏却反驳陆游的言论:“你们一个是兄长,一个是我儿子,就信一个丫环的鬼话,各个声讨我的罪恶,你们真是想逼迫我自杀!
可是我什么也没干,你们就这样诬陷我,陆游你的孝道在哪里?你只知道护着妻儿,把你的亲生母亲置于何地?娶了媳妇忘了娘,陆家是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唐氏满嘴的狡辩,唐诚也是想过唐氏本是滚刀肉,就是到了衙门,她咬死了不承认,硬说丫环给她栽赃,她拿准了衙役不能给她用刑,她不承认谁也没招儿,最后还得落个唐婉想逼死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