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倏忽的就觉得嗓子像被刀子剌的一样疼,瞬间就吐不出声音:“啊!啊!啊!……”的怪叫。
蔺箫的宗旨是:敢对她不敬,报复就是百分百的。
陈光明叫唤一阵,突然就抱头在地上打滚儿,还是啊啊啊!
“我哥怎么了?”陈世兰还是关心她的哥哥。
蔺箫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没出息的东西,管那个畜牲干什么?
陈世兰的脖子一下子缩回来。
陈东民周翠霞抱住儿子心疼得连连呼喊:“明明啊!你怎么了,是谁害了你?”
说话心眼子就带钩,立即赖别人害他。
有半院子看热闹的,瞪眼儿说瞎话恐怕不好使,没有说来常小丫害她的儿子。
看热闹的感到诧异,陈光明正在无理取闹,怎么就这样了,是说话太损遭报应了吧?
大伙儿眼睁睁的瞅着,谁也没动手脚,他嗓子哑了,抱头打滚儿,一定就是鬼催的,鬼都看不惯了他们的行为。
不是家家都卖女儿,对卖女儿的人家也是看不惯的。有人出言讽刺:“明子才十八,就这样想媳妇儿,卖妹妹的钱买媳妇可是阴损,是不是惹了天公怒气,政府管不了,给他降灾难?”
一个男人冷笑:“不算阴损。没有直接用妹妹,还忍着没有乱伦。”七嘴八舌全是讽刺陈家人的。
周翠霞不由大怒,话说的那样难听,让她不能忍了:“你们这帮畜牲,回家睡你妹,睡你妈吧。”
没等别人回击,周翠霞就抱头在地下打滚儿了“疼!疼死我了!”
人群一阵哄笑:“报应了!报应了!嘴太损了,疼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