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拿寿命当好的,真是个傻白甜。”蔺箫无奈,只有换岗。
澹台东阳一看文姝不言语,就急了:“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慢性子,收拾收拾就走吧,拖拉什么!”
蔺箫问:“要我干什么去?”
澹台东阳回答:“见我爷爷去!”
“你爷爷在哪儿?”蔺箫问。
“上海。”澹台东阳回答。
“我不能去!耽误学习,等以后有机会吧。”蔺箫不知道澹台东阳的爷爷就是文姝的母亲救的那个战友。
“不行!你不能违抗我爷爷的命令!”澹台东阳很霸道的说道。
蔺箫就嗤一声笑了:“有那么严重吗?我也不是军人,为什么听你爷爷的命令?
”
“我爷爷是你长辈!”澹台东阳梗梗脖子说道,意思就是不可抗拒。
“你太专权了吧?我会告你的状。”蔺箫开始威胁他。
他憋瘪瘪嘴一点儿都不在乎:“我跟你一样,爷爷很惯着我。”
蔺箫没有听明白臭小子的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跟她一样,他爷爷就惯着他。
蔺箫不去多想,文姝是唯一一个女生没有去追着看吉普车和来的人到底是谁,她只想学习,不想沾惹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