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恒最色,可是还最要面子。
为了冰氏少计较他抓美人,对冰氏很放纵,他已经不喜欢的侍妾,他就是明白是冰氏做的手脚,他也不在乎侍妾的死亡。
他花心可是很聪明,兴国公府经常的妾侍难产死亡,难道他不觉得奇怪吗?
他明知是怎么回事却不阻止,是因为他养几十美人,真的是养不起的。
死了更利索,没有负担,给他继续找美人创造了条件。
只有不限制冰氏的行为,冰氏才能供他挥霍钱财找女人。
冰氏也不敢无限制的杀人,只能借难产杀人,而且冰氏把自己择得很清。
闹起来也不能把冰氏怎么样,而且败坏国公府的名声。
就是能休了冰氏,再娶填房也不一定就是美人,世家小姐有几个美人?哪有自己随便找的貌美?
冰氏只要不限制他找美人,他就不会找茬儿休弃她,可是冰氏的娘家底蕴深厚,冰氏的嫁妆丰厚,冰家也是国公府的助力,起码一年支援国公府几万两的银子,就能支撑国公府,指望他捞外脍是不容易的,他也没有那个机会。
二人就这样将就,冰氏也不想跟薛恒整崩,她生不出儿子,薛恒的借口就是要儿子,冰氏也是抗拒不了薛恒得花~心,就这样放~纵薛恒,拿妾侍出气,两个人都有忍让的软肋。
冰氏却冷笑起来:“国公爷,我的嫡女能跟贱~妾的的庶女可比吗?十三岁怎么小了,她的生母贞娘国公爷不是从十三岁就惦记上了吗,国公爷怎么没有嫌她小?”
冰氏善会言词,薛恒不是她的对手,两句话问的薛恒哑口。
薛恒的脾气也是很暴的,气得眼睛都鼓了。
“你这是无理取闹,贞娘能比我的女儿?”薛恒词穷,来了这么两句。
“国公爷也知道贞娘贱,迷~惑有妇之夫六年,欲擒故纵的手段奇强。”冰氏恨这个狐~狸~精一样的女人,就尽情的糟践她。
“你们到底谁贱?是你盯着我,我的父母被你家利诱惹让我倒霉娶你,贞娘可不是贪慕虚荣的人,是我见~色~起意,是我强迫的人家,人家就是不想进这样的人家,就知道女儿的性命难保,你做的事损透了,你害死她的父亲,你别以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