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礼的数量蒯氏已经一个样,你自己愿意给,证明我的女儿比你的女儿高贵,庄家可是官宦人家,你们家是什么等级,想攀高枝就得出血!你应该很明白的,别人你也不会掏银子。
就你这样吝啬的人到现在还惦记那些银子,如果知根知底,我的女儿怎么会嫁进你们家,没有一点儿自知之明,以为自己比别人还高贵,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鬼德行,还以为自己像个人呢?
泼妇一枚,刁恶的婆婆一个,知道你这样的德行,你掏八万两,也骗不走我的女儿,你骗了我们,还洋洋自得,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无缘无故的打骂我女儿,那叫虐待,你懂不懂?虐待是犯法的,再有下次,我会把你告官。”蔺箫在给蒯氏挖坑让她在人前狂妄,揍她的理由好充足。
蒯氏认为王氏是拿告官威胁她,她根本就不敢打她,只是吓唬人罢了。
蒯氏得意洋洋,下巴扬得高高:“她是我买的媳妇儿,想怎么折磨她看我高不高兴,你就没有权利管了!我杀了她谁管得着吗?你再招惹我,我连你也宰!”蒯氏太得意了,说的嘴鸭子冒白沫。
蔺箫气笑了:“蒯氏你是不是太皮痒了?”
“呵呵呵!你说什么?说你女儿你不愿意听,你更不是好东西!你一个被休弃的女人,都从庄家滚了出来,我儿娶的是庄家的把女儿,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有那个权力管吗?”
蒯氏好像找到了最充足的理由,她出了庄家,她什么都不是了。
蔺箫没有搭理她的茬儿,抬腿就往院走,随后一帮呼啦就涌进来。
看热闹的随后跟着。
蔺箫喝道:“既然我们没有什么瓜葛,你们干脆退出去不能进我的院子!”
众人无动于衷似的,他庄家人说的王氏偷了他们五万两,是不是家里钵满盆满?何不借着亲家的由头,进去混顿好吃的,看看有什么东西值钱,随手揣进裤裆。
回家当了银钱,也好富裕一阵子,这么穷着怎么让人甘心?五个女儿的婆婆看中王氏的大院子,前边还是门面,王氏和离定是划拉足了,她们何不顺手牵羊,过过不劳而获的生活。
听说她的嫁妆不少她都带了出来。
她的嫁妆应该给女儿们分分。
几家人都抱着发一笔的梦想,吸铁石吸着一样积极的往里走。
蔺箫喝道:“都给我站住!你们这叫私闯民宅!我要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