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明白,怎么能不知道饿呢,他在床~上躺着,胃没有毛病,更会饿。
可是嘴上的毛病,说不出话来,看着刘张氏傻乎乎的,也是不明白刘张氏怎么会这样。
刘张氏现在很老实,不喊不闹。
可让刘宏图奇怪了。
一天没有吃饭,饿得够戗,两个女儿也不到他们的屋里来,一天屋里就臭味儿冲天,刘宏图不能动,刘张氏不知道给他接屎接尿,拉在了被窝了。
擦不净,刘张氏也不给他洗,不臭死他们才怪。
偏心了几十年的儿子连瞅一眼他们都没有,老大老二没有登门,两个媳妇也没有登门,三房两口子是睡过了头。
等到刘唐氏醒来的时候,蔺箫端了米粥,炒菜,大饼,刘唐氏还要给刘张氏两口子送过去,被蔺箫阻止了:“你想找着去挨揍?问你大饼是哪里来的,不打死你才怪。”
刘唐氏被蔺箫威胁住了。
蔺箫觉得这人没有一点儿血性,也是气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挨打受气纯粹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刘万路耷拉一个脑袋看着就憋屈,倒没有要给刘宏图他们去送,你如果要是送了,一家子就都会污蔑你是贼。
那么发贱有什么用?就是被奴役的脑袋。
蔺箫很鄙视所谓的老实人,不知道反抗的人根本就不是人。
情愿被祸害的人真的不值得同情,白瞎自己的大饼,还招来刘唐氏不满的情绪,看来还是被刘张氏打得轻。
怎么就不能激起她的仇恨?真是没有囊气。
刘张氏真的变傻了,饿了一天就没有真的闹饿,刘宏图饿得要死就是说不出来。
绞尽脑汁的算计偏心供养的儿子,一眼没有瞅她,娇生惯养的一对双根本就不登她的门儿。
这一对双一天一人吃了半斤点心,次日早起,二房刘马氏就自己起火了,找不到刘张氏那些纯粹的粮食,气呼呼的背了高粱去碾米,起早就做好了准备,赶到巳时已经吃上了高粱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