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人并未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宁川将老木匠的话原封不动告诉慧空，慧空听后也震惊了，喃喃道：“这确实是另一个方向，古往今来不少先贤曾探讨过这个世界的本质，但至今都没有得到结论。
他所说的理论，应该是源自于春秋战国时期的庄周学说。”
庄周梦蝶是一个历史悠远的典故。
“到底是我们梦见了蝴蝶，还是蝴蝶梦见了我们？”
慧空笑着看向宁川。
“或许……”
“我们正处于一只蝴蝶的梦中？”
慧空点到即止，并没有继续深入。
他了解童年挚友，若是再说下去的话宁川的道心又要乱了。
慧空提到了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八大祖庭确实有真正的通道出现，通道里会有功法降世，而且这些功法都是极其珍稀的，比这个世界原有的功法要高出几个等级，可想而知有多珍贵！
慧空没注意到宁川出神的目光，继续侃侃而谈。
“祖庭那边有人得到了所谓的佛祖手谕，现在通道只允许功法宝物降世，留待日后通道扩大稳固之后可以让人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