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千刃亦是如此，心中充满了绝望。
原本他们都已经如此强大，可为什么在宁川面前却脆弱得像个稚童？
这其中的差距，恐怕没有几百年都难以抹平。
他们若是知道，宁川压根没有动用全力的话，只会更加绝望。
“我只想知道，您现在是什么境界？”
杨天南再次开口，想要得到答案。
宁川算是克制自己，但还是让二人心理受创，淡淡说道：“我与你们一样，同样是先天境界，只不过我自身有些特殊，否则我在很久以前就能够突破至先天之上的境界。
我这次出手，还算稍微克制了些，你们可还有疑问？”
杨天南如鲠在喉，终于认识到自身与宁川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距。
无奈说道：“我输得心服口服，也将遵从约定，今后遵奉宁前辈为昆仑之主，绝无二言！”
封千刃当即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