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乾!”
“白村长?捎的什么话?”
“是这样的,昨天我去接我的娘子,他知道我去了白家村,就专门找上门来,先是说一些嘘寒问暖的话,后来专门支开家里人,悄悄让我告诉你说,他的夫人并非是别人所杀,而是自杀。”
“自杀?”杨踏山眼神中闪过一丝奇怪的表情,“凭什么说是自杀?他亲眼所见?”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说她的娘子那几日就有些不太对头,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大热天给孩子们做冬天的裤袜和鞋子。”
“这是自杀还是神经病哦?他娘子为什么要自杀呢?难道因为长得丑吗?也不对啊,他们的感情不是很好吗?”杨踏山很是不解。
“谁说他们的感情很好的?”贺炎好象比杨踏山还要惊讶似的。
“难道不是吗?”
“那白乾一直嫌弃他婆姨长得丑!这白乾说起来还是我老婆的远房亲戚呢,论起辈份,我老婆还得喊他一声叔,说起来,村里正这位置应该不是他白乾的,而是白岳风呢,就是他娘子给他出了很多的主意,让他在族长面前表现,使了种种手段,这才让他坐了上村里正的宝座呢!”
“哦?你是说本来应该是白岳风当这个村长的?”杨踏山没有想到事情原来是这个样子。
“当然,白岳风原来在村里那也是数一数二的能人啊!”
“村里正……,这什么白乾抢了白岳风的村长,他不生气吗?”这村里的事情怎么那么复杂啊,搞得他头都有些大了。
“那我倒是不知道了,但是我听我娘子说,那白岳风的娘子因为这件事非常恼火,常常在别人的面前说她夫君没有本事。”
“哦!”杨杨踏山点点头,不过,这村里正的争夺目前来看,与这案子倒没什么多大的影响,他也没兴趣深究下去,回到刚才的话题:“白乾说他娘子自杀,有什么别的证据吗?”
“没有,反正他说他娘子既然是自杀,就不劳烦咱们再去查了,今天准备下葬。”
昨天回来和刍蝶谈话之后,杨踏山心里一直有个疙瘩,不知道是否要进行解剖检验,现在忽然又听到这白里正说他娘子是自杀,马上就要下葬,心中的疙瘩更是凝结在了一起,想了想,一咬牙,大腿一拍,叫道:“走!再回白家村!”
杨踏带着贺炎来到衙门班房,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成子琴。
成子琴对杨踏山的决定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也不多问,带着众捕快跟着杨踏山再次赶到了白家村。
到的时候,装着曲玫尸体的灵柩已经抬到了村外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