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二灵立马左手握住右手,“我不行,我不怕。”
这倒是大实话,她一向怕疼,丁点儿碰撞就疼得龇牙咧嘴,幸好来了这边之后,黄家要把她卖了换钱,睁只眼闭着眼没再像以前那般奴役她,否则她早已经伤痕累累。
刘媒婆不满的再瞪她一眼,亏她刚才还以为这哑巴是个有心计装傻的,原来真是个缺心眼,不过这样子正好,太聪明了后面可不好搞了。
头往外面一示意,“去,做饭去。”
“我不会。”
“不会做你会不会吃,你是猪啊。”刘媒婆的怒火和唾沫齐飞,喷了姚二灵一脸。
姚二灵想也不想的怼道,“你才……”
“不会做你就饿着,饿死了再说。”刘媒婆恶狠狠的坐到凳子上,来都来了,还真把自己当客人,做梦哩。
屋里的栓子躺在床上不能动,耳朵高高竖起,听着外面低一声高一声的声音,咚咚的锤床,“我饿了。”
刘媒婆横眉冷对,毫无商量的余地吩咐姚二灵,“做饭。”大有一副你不做饭你试试的架势,保管你吃不了兜着走。
姚二灵懒得理她,只是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
其实也能不怪她,除了刚才的葡萄和上午的汽水,今儿她还啥都没吃。黄家的老太太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好心相劝,“新婚的早上要少吃,最好不吃,一则吃多了肚子鼓起来不好看,二则把肚子留到夫家,第一顿吃得饱饱的,胃口好,好生养,夫家喜欢。”
姚二灵忍了,不忍没办法,黄家压根没做早饭,家里的粮食都锁在柜子里,她也拿不到。至于左邻右舍,看到她就跟见到鬼似的,老远把大门插得紧紧的,借都借不到吃的。
这不,走了一上午,汽水解渴,葡萄填不饱肚子,肚子闹腾起来了。
眼珠子一转,“行,我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