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往旁边使劲一搁,不耐烦的站起来,走到栓子的门口,火气非常大,“时间还没到。”
“她人了?”
“厕所拉屎。”
“什么时候去的?”
“刚去,你放心,药都吃了,乌漆嘛黑的,能往哪里跑。”刘媒婆不以为意,在她看来,哑巴就是逃不出如来佛手掌心的孙猴子,任你多大能耐,在她这儿都是行不通的。
栓子心烦,很烦,但是又不晓得自己为什么烦。
“明儿你去街上买台风扇回来。”
“咱们这儿没电啊。”
是的,深山老林里面自己动手搭个屋子方便,可是通电不方便。
“你怎么办事的?”
刘媒婆搞不懂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发电机会发电。
一天到晚的嫌弃老娘,老娘不伺候了。
转身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
“洗澡。”刘媒婆头也不回。
“洗澡?”栓子再也压不住浑身的躁动,喉结上下滚动,哑着嗓子道,“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