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只有驼背老金才知道。
对于为什么驼背老金对那个地宫这么熟悉,他从来没有多思考过,因为,在他出生之前,驼背老金就已经一直生活在这片地带了。
“你比你父亲聪明。”站在院墙下,驼背老金神色复杂地看着管阔,道。
“是说我没有把那东西藏在自家茅房,而是翻到了隔壁,藏在了户部尚书家茅房的事情吗?”管阔有些沾沾自喜道。
驼背老金难能可贵地露出了一个头痛的神情。
“我要走了。”他道。
“去哪里?”管阔道,“这里不好吗,不要和父亲说一声吗?”
驼背老金摇了摇头。
“有缘再相见,还有,不要忘了把那东西藏在了哪个茅坑。”
管阔张了张口,就看到驼背老金像一道风一样上了院墙,闪了几下,就消失在了夜色里,消失在了管府的热闹喧嚣里。
他当然没听到对方走之前的那声嘟哝:“今晚过后,管府还能待?”
“简直不是人啊!”
他回味着对方方才的动作,依旧感觉震撼。
他不知道,驼背老金之所以选择在今晚见他的原因,是因为,像他这么傻气的人,有一种很“良好”的品格,那就是,别人让他不说,他就真的不会说。
他呆呆地在微风中站了很久,回味着刚才发生的那些诡异绝伦的事情,然后……
他忽然跳了起来。
“我今晚还要成亲呢,老金,我被你害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