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宸帝君又上山来了?”
随波逐流吃了一惊,“可不是说他不能再上来吗?”
“那就是一头倔驴。”
云迟再次叹了口气,感觉很心累怎么破。
而很快衣袂飘飘带风而来,一身冷冽气息,不是晋苍陵又是谁。
随波和逐流觉得不敢置信,万没有想到晋苍陵果然能够避开命格杀进来。
云迟打量着他,看到了他的袍摆像是被什么利物割掉了一小幅,不由得轻笑一声。
“很狼狈地逃出来了?”
“不算狼狈。”
晋苍陵也打量着她,过来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只什么东西的尸体,知道她应该也已经遇到过什么,但是看来打得并不厉害,看起来她脸上还是没有什么汗珠。
“骨影和霜儿呢?”
云迟刚刚问了这一句就已经发现他身上并无带着破天剑,心思一转,问道:“剑呢?”
“破天剑被命格杀缠住了。
骨影和霜儿压阵。”
“所以,你的手是自己伤的?”
云迟又看向了他包扎着的手掌。
“嗯,否则谁伤得了本帝君?”
这个时候还要臭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