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宛舒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上辈子与祁进的点点滴滴仍盘踞在脑海里。她想要挣脱,想离开这间房。
扣在腰间的双臂强劲有力,似是发觉她的意图,不由加重了力道,把人紧紧往后带,不留一点空隙,压得她几乎喘不上气。
“……轻、轻一点。”
“疼?”
祁进的唇就在她的耳后,低沉暧昧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颤。
容宛舒秀眉紧蹙,牙缝里蹦出一个字:“嗯。”
“那我轻一点。”祁进仍搂着她,松了松臂膀,“但是你别跑。”
他说得轻巧,容宛舒听在耳边宛如春雷炸响,脑子里一片白光。
他知道了?
知道卖酥饼的左新荣是探子的事了?还是知道自己打算跑了?
祁进不知道怀里的人被他轻飘飘的几句话吓出一身冷汗,得不到回应,不满地在她腰间一掐。
容宛舒倒吸一口凉气,侧过脸瞪大眼睛看他。
不是疼的。
他下手很轻,她是被那股莫名的酥麻震住了,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恨恨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