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道研紧紧地盯着白榆，看清楚对方眼底的坚持，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将剑重新递回了白榆手里。
“别让我担心你，小白。”
因为右肩被计道研控制住，白榆朝他伸出的是左手。
在计道研将剑放到白榆手中的时候，白榆突然心中一动。
他低头，看着左手的剑，犹如拨开云雾见明日一般。
“我知道怎么做了。”他低声道。
“什么？”计道研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又问了一遍。
“我知道怎么做了。”白榆握紧手中的剑，冷硬的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既然他无法迅速忘记自己曾经学过的东西，那就让那些都用不上好了。
白榆站起来，左手握着剑挥了挥，发现竟然意外的不会很生涩。
“……小白？”
计道研疑惑地看着白榆。
小白不都是用右手剑吗？怎么突然换成左手了？
白榆顾不上计道研，他闭上眼，回想那日跟龙晔对战时的场景。
如果是左手剑，面对龙晔的攻击，抛却所有招式，他应该怎么做？
计道研看着白榆抬起了剑。
仿佛在跟看不见的人战斗一样，他的招式不像之前的不协调，也不像最初的杂乱，有着属于白榆自己的风格。
看他挥剑的速度越来越快，计道研一只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另一只手，让自己能够冷静下来。
小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