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这性格差距也···”
莫语挠挠头，不知所措的强行开话题。
“移形玉的副作用就是会对使用者的性格产生一定影响，”蓝鸢停顿了一下，“但是我想，那可能是我向往的性格吧。”
因为带上了面具而放纵了自己，于是尝试那些自己不敢尝试的东西。
“其实，”莫语的语调降了下来，他看着蓝鸢，又仿佛看着蓝鸢漂亮眸子里倒影的自己，“你可以尝试在我们面前，当做自己是蓝玉安。”
他看向莫月，“接下来不许任何人进入这个包间，有菜送到门口我去拿。”
“好。”
莫月轻轻点头。
蓝鸢看着莫语，不知道为什么，她能在莫语身上看到和自己相似的东西，她能感觉到莫语能够理解自己的悲哀与无奈。
十年的忍辱负重里，她已经把自己驯养了。
她缓缓收起了那块玉坠，看着桌子正中心刚刚端上来的烧鸡，轻轻伸出手去，洁白纤细纤尘不染的手指接触到那油腻的鸡腿，给白皙的肌肤上抹上了一层油污，如同纯白的画布上抹上了一点油彩。
然后她伸手直接抓住了那个鸡腿，轻轻用力，便把那个鸡腿撕了下来，油污沾满了整个素手，白布上的油彩绘成了涂鸦。
一点点笑容从少女的嘴角浮现，逐渐达到礼仪能够到达的最大的范畴，然后···缓缓的越过了那个界限。
“喝个锤子的茶，”
莫语把茶壶往外面一提，伸手捡起地上的白酒，直接把盖子扯了下来，吨吨吨的给蓝鸢面前的碗里倒满，然后又给自己倒满，
“来，蓝兄，喝酒。”
蓝鸢犹豫的举起手里的碗，渐渐的嘴角的笑容越来越盛，露出洁白的贝齿，
“来，言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