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轻点,我手还是有点疼的。”她小声。
药油抹上来,他驾轻就熟的轻轻按着伤处。
“刚才夏泽西来过?”凌洛洛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再动一下,只好随意开口。
“恩。”低低的嗓音从脑后传来,那双深邃得让人看不透的眸子,正仔细认真看着抹药的位置,“你碰到他了?”
凌洛洛支吾了一下,“他的画,你给他了吗?”
她知道自己答非所问,只是在慕南辰开口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说碰到,是说谎,说没有碰到,势必要提到林蔚蓝。
根据上午的教训,凌洛洛绝对绝口不提这些自己不该管的闲事吧。
“办理了一些手续,明天让他拿。”
她心血来潮的说,“我帮你送过去吧?”
慕南辰帮她擦完了药油,抬眼看向她,“你是不是尽职过度了?”
凌洛洛心想你还吃醋过度了呢。
“其实,我是有点想看看。我不送可以,我能不能提前看看真迹?”她张大眼睛,好奇宝宝的样子。
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
夏泽西这么费工夫的托付她来要的一幅画,还是慕南辰先前不肯借的。
《尼罗河畔的少女》,不知道是什么画呢。
她先前还在网上搜过莫问,这个传闻本世纪最天才的年轻画家,虽是生长在国外,但他的绘画内容却是以国内的题目为主。
尼罗河这个,似乎和他的一贯风格不符合。
而且她在莫问资料的作品列表上,他寥寥无几的作品里,甚至都没有看到过《尼罗河畔的少女》这个名字。
慕南辰将药油的瓶子推到一边,双手搂着怀里的女人,玩味勾唇,“想看?”